随便拍一张，上面的人都帅得一塌糊涂。
纪锦经常拍这些东西，肢体动作和眼神不需要特别强调，他自己就能做好。
但明殊拍得过于随意，一点也不像是其他摄影师认真严谨。
甚至拍一会儿还要歇口气，吃点东西，一点职业素养都没有。
“尚总监，这就是你们找来的专业摄影师？”纪锦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下去。
他见过那么多摄影师，还没见过这样的。
尚总监赶紧上前安抚，“纪先生，您也休息休息……”
商业摄影师和江乔这样的自由摄影师完全不一样，自由摄影师脾气更古怪，但人家有本事啊。
“有点本事又如何，我想让她混不下去，她就混不下去……”
女孩子好听的声音从后面响起，“我想让你丑出银河，就能让你丑出银河。”
纪锦回头，对上女孩子清澈的眸子。
他眸色一深，“你说什么？”
明殊什么都没说，直接将相机递过去。
上面有一张照片，正是他刚才说话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拍的，总之那样子看上去很难看。
这照片还在相机里，肯定不能是后期处理的效果。
“删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