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他刚才和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
“……”
柠檬白问不出什么，转移话题：“那个日暮长江听说有关系，你得罪他干什么……”
“他自己凑上来让我得罪的。”
送上门的仇恨值不要白不要。
明殊摸出一把糖果，边剥边安慰自家编辑：“别担心，我以后得罪的人只会更多，这点算什么。”
柠檬白：“……”
并没有被安慰到，反而受到惊吓。
——
晚上是颁奖晚会，进场的时候还有象征性的走什么红毯，大家都提前到会场，去化妆室化妆。
明殊是被柠檬白推进去的。
不过明殊没带礼服，柠檬白一咬牙，将她的给了明殊，反正两人身高和身材都差不多。
而且礼服是绑带的，可以穿。
“一会儿你要上台，就算不走红毯，你总不能穿成个球上去吧？”柠檬白语重心长的将礼服交给她：“我可都是为了你！”
明殊：“……”
明殊一个人坐在一边等化妆师。
其余作者都离她远远的，毕竟谁也不想莫名其妙的挨怼。
嗡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