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和名折都走了,她一个人坐在黑暗里。
“啊——”
尖叫声响彻整个山谷。
外面响起混乱的声音。
明殊推开人群,走近里面。
云荒按着那个被绑起来的穿山甲,那软绵绵仿佛没有骨头的手指,穿透穿山甲的腹部,鲜血染红了他的手。
他半跪在地上,侧目朝着兽人们看过来,一眼就对上明殊的视线。
依然是毫无波澜的眸子。
好像他此时不是在行凶。
云荒手指一动,他抽出自己的手,还带出一颗心脏……
“啊……”
“叫什么?”明殊扫向族人:“回去睡觉。”
族人们捂着嘴,各自发抖,却不敢违背明殊的命令,快速离开山谷空地。
“首领……”名折语气担忧:“他……他真的是凶手,您……”
明殊看向名折,压低声音:“记住了,不管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明殊声音很低,只有名折一个人听见了。
他错愕的看向明殊,不懂这句话代表什么。
不管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可……
本来就是错的呢?
直到明殊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