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跃的身体,啪叽的一下摔下来,砸在碎砖里,虽然不见血,但鼻青脸肿是免不了的。
苏眠看向拽着青年帽子的女生。
默默的往后退了一步。
明殊将青年翻个身,青年被阳光照射,惨叫一声。
上次明殊只给苏眠展示的只算冰山一角……不,冰山一角都算不上,简直就像是针扎的小伤口和刀砍的大伤口。
“谁派你来的?”明殊低头看嚎叫的青年,将兜帽盖过去,等青年不叫了,继续问:“谁想杀我?”
青年还沉浸在的被阳光亲密接触的恐惧中,没能回答上明殊的问题。
明殊二话不说,拽着帽子就要掀。
青年七手八脚的拽住帽子,将自己裹起来:“我就是看这里有个人,想尝尝味。”
“你冲我来的还是冲他来的,我分辨不出来?”明殊踹他:“你当我傻?”
青年:“……”
明殊继续拽帽子,帽子承受不住两人撕扯的力量,开始出现刺啦的声音。
阳光从碎裂的缝隙倾斜进去。
青年惨叫声渐起。
刺啦——
帽子彻底被扯坏,青年掀着身上的斗篷挡阳光,满脸的扭曲。
明殊伸手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