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酒气,十分疑惑:“老大不是说喝酒伤身的吗?”
彭湃搞不懂自家老大,冲明殊道:“绮姐,我们走了。”
“嗯。”明殊含着一根棒棒糖,倚着门口送他们。
等他们离开,明殊才回到酒吧,此时酒吧差不多散场,还有零星的客人。
明殊走到一个卡座,将准备好的钱递过去:“谢了。”
接钱的正是之前给推蛋糕的男朋友,他也不数,直接放兜里:“绮姐哪儿的话,你开口,这点小事还是能帮忙的。不过绮姐……你这生日过得有点……另类啊?”
明殊咬着棒棒糖,望了下舞台,收回视线,展颜一笑:“今天算我的。”
——
郁惊第二天醒过来,头疼欲裂,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浑身都是酒气。
他喝了多少?
郁惊撑着床坐起来,好一会儿觉得有点不对劲。
昨天晚上,好像……
画面不断从郁惊脑中闪过,他脸色一点一点诡异起来。
郁惊伸手摸了下唇,舌尖卷着下唇抿了一下,似乎还带着丝丝的甜。
她真的亲了自己?
“草!”
郁惊几乎是跌下床,冲进浴室,睡在沙发上的彭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