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一疑惑。
宣歌垂下头不再说话。
卫一迟疑下，打开文件袋。
里面有两张身份证，和一些证明。
“老大，这……”
“以后这就是你们的新身份。”宣歌随意道：“如果你们还想回去，这东西扔掉就行。”
拿着新身份开始新的生活。
还是继续过这样，没有未来的生活。
都在他们自己选择。
卫一忽然觉得手里的东西沉甸甸的，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
幽寂的小村子，化作一个小黑点，再也看不见。
“你还是挺关心他们的嘛。”
宣歌握着方向盘，目光从后视镜扫过。
“我不关心他们。”
“不关心他们，你用得着这么帮他们？”
“……”
只是给他们另外一个选择，让他们离自己远点。
他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
不想被人打搅。
不过她这么说，那就姑且是这样的吧。
嗯。
媳妇儿说的话都是对的。
——
白皓气数未尽，明殊也拿他没办法，打也没用，只能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