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视线落在虚空：“那你以为，偷偷摸摸丞相就不知道了？”
谢安：“……”
东宫的宫女太监，基本都是丞相和太后安插进来的。
他们能拔掉一个，他们就能塞几个进来。
太子殿下后来就索性让他们随便塞。
只有寝殿和书房用自己人，不许人靠近。
但东宫的动向，可以说是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
“你怎么得罪太子了？”楚灵儿一边擦窗户一边问明殊。
这刚去伺候一会儿，就被罚打扫整个东宫。
这能力也是绝了。
“……可能是我太美。”
“……”要不要点脸啊？
就算长得挺好看，那也不能这么不要脸吗？
明殊擦着擦着，突然将手里的东西一扔，拉着楚灵儿就跑。
“诶，你干嘛？还有那么多……”
“嘘。”
明殊示意她安静点。
楚灵儿：“……”
明殊拉着她蹲到角落，楚灵儿满头雾水，顺着明殊看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那边一个太监打扮的人，正鬼鬼祟祟过来。
“你待在这儿，我过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