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说的这点苦比起那些可怜人已经是享了天大的福气了,小姐以后再也不要说什么拖累不拖累的话,那才真让青素伤心。”
苏惠然自是与她搂了肩膀,抵着额头道:“好好,以后都不说,以后咱们都过得好好的!”
冬日昼短,驴车笃笃声中,那一丝余辉也渐渐消失。
苏府门前,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好不热闹。
苏惠然听到动静,忍不住挑起布帷一角看去,在心中默默回忆了几位长辈的生辰,一时倒也没有一个能对上的。
李叔止了驴车,上前去通报,苏惠然看得清楚,那看门的小厮十五六岁,是个生面孔,想来是她出嫁后进的下人。小厮自是不敢做主,跑进门请了管事出来,门房的周管事身高体瘦,一把山羊胡子,倒是与苏惠然回忆里无二样。他看了一眼驴车,正与苏惠然的视线对了个正着,一愣之后,躬身一礼,便与李叔说了几句话,又回了门内。
过得片刻,苏惠然仿佛等了半辈子长,脑子里胡乱转着些什么念头自己也捋不着丁点,只觉得晕晕乎乎,一只手抓着布帷仿佛已经僵了。
周管事又走了出来,与李叔说了几句,递了一包东西,便站在廊下没动静。
苏惠然那一颗心沉沉浮浮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