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上,叫了小丫鬟看着,自己跑去找李妈妈。
“这是怎么弄的?刚还好好的,一会儿功夫怎么就病了?”李妈妈顾不得炉子上还炖着的甜汤,火急火燎地奔到苏惠然房里。
“李妈妈,这要不要请大夫啊?”绿珠担心道。
“当然得请,嗯,不,等等……再看看情况,你去拧个帕子给小姐敷一敷。”李妈妈一脸急色,只是说到大夫的时候又迟疑了。小姐刚行完及笄礼就病倒,小姐的亲娘又是因生产后体弱过世的,要是被有心人一传扬,小姐又没有亲娘和兄弟姐妹护着,以后的婚事就恐怕难了。
苏惠然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耳中断断续续听到李妈妈和绿珠担心地唤她,她有心回应,只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她仔细回想了几遍,记忆里她并没有生过这么一场病,那也就是说她之前真的只是做了一场无稽的梦?
可梦又怎么能那般真实,在成亲那度七年,每一天都度如年,绿珠的死,李妈妈的死,身边的人背叛的、离开的,一桩桩一件件,锥心之痛,又启是用一场梦能解释得过去的?
苏惠然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只觉得像是坐在一叶小舟里,颠簸在惊涛骇浪中,脑袋里也是一阵迷糊,一阵清醒,一会儿看到自己和离归家被拒在门外,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