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她,赶紧垂首认错,道:“小姐,奴婢知道错了,再没有下次了!”
苏惠然对于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不离不弃,最后还被人害死的绿珠,自然也是无法真因这点小事而生气,只道了一句:“你知道便好!”
绿珠吐了吐舌头,赶紧应了。
苏惠琴和她的丫鬟坐在马车的另一个角落里静静地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苏惠然自然也不会主动找她搭话。
过了不一会儿,车夫在一家布庄前停了下来。
倒不是苏惠然要来,而是苏惠琴说要替父亲苏明诚做些鞋袜、荷包,家中的布料都没什么新花样,要来布庄里挑一挑。
苏惠然对此可有可无,跟着进了布庄,与绿珠俩人随意地看着。苏惠琴倒挑得认真,一块一块细细比较,最后买了几块花样别致、鲜嫩的布,苏惠然瞧着也不像是苏明诚那年纪用的。
她心中明了,不由叹息一声,此时苏惠琴所做的,就便是她曾经所做过的。想到赵行那人,苏惠然又很想提醒苏惠琴,此人并非良配,只是此时的苏惠琴又能否体会到她的善意?也许只会以为她是见不得她好吧?
左右摇摆,苏惠然只觉得如果她什么也不说、不做,冷眼旁观苏惠琴嫁过去,她的良心又会不安,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