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还,楚娇也没钱,把钱借出去的人只能干活,能多赚点就多赚点。
蒋桓现在还只能在医院躺着,护士没几个,病人照料不过来,也不管饭,只能家人来照应。
今天开始就得让楚娇去照顾了。
过去的几天都是她爸她哥她姐夫轮流照顾,她爸不好意思跟女儿直说,就告诉孩子妈,让孩子妈告诉女儿一些注意事项。
钱都花了,这女婿条件比原先更差也只能认了。
女儿迟早要嫁的话,这些话不能不讲。
蒋桓现在不能下床,茅厕上不了,得让人伺候,该怎么做,她都和女儿说了,要女儿自己动手。
楚娇都记在心里,进去病房,首先觉得味道实在不好闻,一间病房住了四个病人,蒋桓在靠窗的位置,窗户打开,窗帘却是拉上了,显然这个位置太阳能照过来,窗帘都透光了。
蒋桓正闭眼休息,他的头发被剃光,包着纱布,身上别处也有绷带和纱布,比以前更瘦,皮包骨头了。
“蒋桓,我给你送午饭了。”他现在只能吃流质食物,楚娇带了粥。
听到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蒋桓睁开眼睛,见是楚娇,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欠你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蒋桓的声音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