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崇挑眉看着那白森森的骨骼,扭头看了一眼路轻舟:“你把这个东西摆卧室?”
“那是我解剖的第一只兔子,”路轻舟一边拿衣服,一边不以为意的解释:“解剖完之后我把它带回来做成标本了,算是一个纪念。”
拿骨头作纪念,他家这位也真是——
司崇咂了咂嘴:“挺别致的。”
路轻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这跟你喜欢音乐房间里有吉他和乐谱一样,我学医的,房间里有标本有问题吗?”
“没有,”司崇轻笑:“你这至少曾今是活的,四舍五入相当于养了一只宠物,我就不行了,等吉他成精估计到死我也等不到。”
路轻舟没回答,扭头看了一眼司崇。
司崇见他表情私有不对,他眨了眨眼,自我反思了一下,是不是刚刚又不过脑子开始毒舌了。
只见那边路轻舟已经抬脚朝自己走来,司崇眨眨眼:“你该不会是想抽我吧?”
路轻舟没说话,双手轻轻的摸上司崇的外套领口。
动作很轻,看表情也不像是生气。
司崇的神经刚一放松,下一秒,胸口的那只手突然攥紧,猛地把司崇推到地上。
厚重的地毯起到了很好的缓冲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