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但她却不在那里。”
唐诺说完最后一句,自顾自地摇头,苦笑道:“攸宁哥别笑话我,我知道自己这么想很幼稚,我也知道人应该向前看,我不是没努力过,可是……不太行……”
“我甚至害怕认识新的同学,我怕聊到过往,又怕他们觉得我可怜,我好像没办法与人正常地相处了,我自己也觉得很糟,但是没有办法。”
沈攸宁越听,心里的疙瘩越紧,他表面依旧平和,温柔道:“有没有去看过心理医生?”
“没有。”唐诺咬了下嘴唇,“不想和别人说。”
一面不想和别人说,一面又同自己毫无保留,沈攸宁自知地位重要,所以每一个字都说得格外谨慎。
“小诺,我不是当事人,没资格对你的选择进行评判。”
“但无论你是怎么想的,都不要觉得,这是不正常的,或者,这是会被人笑话的,因为所有人都同我一样,没有你的经历,就无权评价你的感受。”
“你的过往,愿意同谁讲,不愿同谁讲,都是只有你自己才能决定的,我不大会开导别人,但是你和我说了,我便支持你的每一个选择,如果你痛苦,我也可以为你多承担一分。”
“你不幼稚,更不用逼着自己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