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应,沈攸宁便知道,这个疙瘩还是没有解开,不过也急不得,这才几天的时间,诸如此的经历,三年五载,都不见得能好。
“以前没遇到过吧?”沈攸宁问。
“什么呀?”唐诺正在给安安梳毛,小声地对它说了一句,“撅屁股。”
“就是类似的事,像这样……被骚扰。”沈攸宁说得比较隐晦,生怕又勾起唐诺对那天的不好回忆。
“当然没有。”唐诺说:“这种事,都是流氓坏蛋才做的,我感觉,身边还是正常人比较多吧。”
“嗯,但也要提高警惕。”沈攸宁道:“我们公司有很多男生、女生,都被他恶心过,你平时在店里,小心些不正经的人。”
唐诺耳尖一动,扭过头,有些吃惊得说:“男生……女生……都?他是男生女生都喜欢吗?”
“不是什么喜欢不喜欢吧。”沈攸宁说:“他就是混,看人家长得好看,就上去调戏。”
“哦,那是挺恶心的。”唐诺点头表示同意。
沈攸宁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停了几秒,接着问道:“你说他恶心,是说他调戏人恶心,还是说,男生女生都喜欢恶心?”
“我说他人。”唐诺道:“喜欢男生还是喜欢女生这个,都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