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得多。”沈攸宁平静道:“它确实是不可逆的,世界上最先进的医疗手段也是无法治愈的。”
唐诺没出声,沈攸宁便接着道:“但它是可以治疗的,如果控制得好,是不会出现太恶性的结果的。”
“最坏的结果就是做肾移植,但肾移植20年后的存活率还有70%呢,即便是最坏的结果,胜算也要大得多。”
没想到在如此局限的时间里,沈攸宁竟然做了这么多功课,唐诺挺讶异地看了对方一眼,问:“是你自己查的吗?”
“嗯,有我自己查的,也有四处打听的。”沈攸宁道:“包括治疗机构、治疗费用、治疗难度,我也一并做了分析。”
“不是自吹自擂,客观来讲,以我现在的能力,并不是多大问题。”
沈攸宁谦虚惯了,几乎从不把话说满,但是该给的安全感一点儿都不能少,这种话从他口中说出,听不出丝毫吹嘘,全是踏实可靠。
“诺诺,我们可以这样想,即便是最坏的结果,于你我而言,都是可以接受的。只不过是治疗要多跑几次医院,只不过是平时的生活习惯要更注意些,你要是住院了,我们还可以24小时待在一起,我带你去国外看病,顺便还能度个蜜月。生病不会是生活的主体,它只是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