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甚至觉得中间自己好像晕过去了,只是闭上眼也一片潮湿,分不清哪一段是清醒,哪一段是梦境。
结束之后,他迷迷噔噔地想,沈攸宁之前说只用了三成力,可能不是在骗他。
后来的几日,唐诺近乎没怎么下床。
沈攸宁也不去上班了,反正休假,干脆又多请了三天。
他折腾人家的时候不懂得怜香惜玉,到这会儿却又心疼起来,早中晚上药一次不落,饭都得喂到嘴里才能罢休。唐诺也懂事,自己不说难受,只有在睡觉的时候偷偷趴着,沈攸宁怕他摁着疼,后来几天都直接让唐诺睡在自己身上,充当起人肉靠垫。
等唐诺完全好起来,正巧是周末前的最后一个工作日,沈攸宁想,算了,春宵苦短日高起,不去了。
结果唐诺硬逼着他出门,还说自己也要盯一天店,他严肃道:“哥哥,我们不能都不去挣钱。”
沈攸宁觉得好笑,说:“我这是带薪休假。”
“可我怕你这样被辞了。”
于是在这个春意盎然的星期五,沈攸宁去公司打了个卡,唐诺在蛋糕店盯了半天,顺便赚了几杯咖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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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糕点品鉴会安排在周六下午,场地是安江集团的某个二层展厅,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