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么直男呢?妈妈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弯的了。”
沈攸宁倒也不是完全没考虑过,但他这段时间确实被恋爱甜得有些找不着北。况且,要不要见家长这事儿,决定权还是得在唐诺,起码得让人家准备一下,冷不丁突然就往家里领,指不定得吓成什么样。
“您可以说我的不是,但您不能质疑我的性取向。”沈攸宁郑重其事道。
一旁的软团子发出细微的动静,闭着眼在棉被里摸索,意识到身边已经空了。唐诺朝空气伸出双臂,又软又黏地哼:“哥哥,抱……”
“挂了,妈。”沈攸宁利索道:“我要给人家盖戳了。”
沈攸宁一手捞住唐诺,另一手掀开棉被盖过两人头顶,蒙头就是一顿亲,硬把人给亲醒了。
唐诺喜欢这样,因为平时在工作日,他俩都不能赖床,闹铃一响,他就得张罗早餐,而沈攸宁也会随后起床收拾洗漱,帮他打打下手。
但在痛快的情事过后,他们可以等倦意悉数散尽,可以等感官逐渐苏醒、可以让清醒的方式,都带着旖旎的余温。
“不用早起真好啊。”唐诺叹了一句,“如果每天叫醒我的不是闹钟,是你就好了。”
沈攸宁在他耳后飞快落下一吻,“那我可以提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