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走到钢琴前,而是停在中间,转头望着她:可以请你弹一首吗?
鹿澄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送命题。
但如果不按照她说的做,甚至哪怕露出一点敷衍的态度
这是她最后一次机会。
鹿澄头皮发麻,从在琴凳坐下到开始弹奏时,脑子都不太清醒。
她会弹的不多,哪怕是《致爱丽丝》也仅仅只会片段。
只是她弹了一会,意识到鹿浅的脸色越来越白后,便停了下来。
头顶的吊灯投下温暖的光,房间内的氛围却非常冷。
我鹿澄看着她,深吸一口气说,我以后不会弹钢琴的,所以
你是在可怜我吗。
鹿浅忽然打断了她。
没有。
鹿澄下意识站起来,说:我只不过是一个初学者,并不懂它的价值,但它对你来说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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