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祁爷爷,一直都是这么对你的吗。
祁间冷笑道:你瞎了?这种事情提起来你以为能刺得了谁。
鹿澄却对他的态度无动于衷,继续说:可怜得像个冒牌货,祁间,你去年说的话,该不会是在说你自己吧。
祁间忽然转过身,下一秒却整个僵住。
因为鹿澄走到他只有一步距离的地方,探过来,手搭在他的额头上,他们对视时,祁间从她那一双杏眼中,看到的尽是与年纪全然不符合的冷静。
有体温计吗,你身体不舒服吵不过我的。
鹿澄淡淡说。
发现他脸色不对,是在离席的时候。
后来确定了,是因为他这会儿有点飘。
哪怕再劣势,这种人分明都能戳中人的痛处才是,这样口不择言,明显是脑子已经糊了。
沉默了良久,祁间好像也放弃了挣扎。
他后退了两步,没再说话。
鹿澄也没说什么,径直越过他,走进门里。
等找到药箱提出来时却发现人不在原地,找了一会,才发现祁间已经回了房间,倒在了卧室外面的沙发里。
鹿澄走进去,按开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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