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莫名其妙地走过去,看了一眼他写的东西,嫌弃地皱起眉,别抄了,汤老师不看大题,把关键词圈出来交就行了。
你那表情难看得要命祁间一顿,不用写你怎么不早说。
不听课的人吃点亏有问题么。
祁间嘴角一抽,随手把手里的东西往边上一搁:还有什么别的要说吗?没有我要写作业。
没有了,你写吧。
祁间又看了她一眼,她却是没什么所谓地转身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先说了。
什么。
我给过你机会了,等会别吵我。
鹿澄轻飘飘应道:知道啊,反正说话你也不听。
祁间这个人认真起来,仿佛跟踩进了哪块墓地似的,周围的人仿佛都死了,谁说什么他都完全不理会。
知道就好。
看着似乎达成了共识,祁间便垂下头,重新拿起笔。
然而黑笔刚在资产阶级上打了一个圈,耳边突然响起女生的声音:为什么
祁间:
他闭了闭眼睛。
难道世界上就没有一种能让人都满意的办法么。
好像谁都有一点让人没办法反驳的说法。
如果我一直都只是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