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来,她第一次主动提到这个相机。
说出来时,鹿澄还顿了顿,最后仍是坚持。
祁间感觉到,她拽着自己外套的手正在一点点收紧,又渐渐松开。
而后,他听到。
对不起。
我没觉得你一定要原谅什么。
如果是我一厢情愿自作主张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
祁间瞥了她一眼,看出了她的不安。
他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
祁爷爷被送到了离祁家老宅最近的医院,这家私人医院也是祁家的产业之一,地方十分僻静,到了目的地下车,鹿澄去与门卫沟通。
不一会儿,门卫替他们开了门。
按照许心昙发的病房号,他们接着找到了住院楼。
私人医院和公立医院不一样,没有那么多来来往往的人,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空气里,只有寥寥的医护进出。
两人循着门上的数字,找到了祁爷爷在的病房。
只是尚未推开门,两人便听到从里头传来的声音。
都说了我没事!
他们对视了一眼,鹿澄往后退了一步,想等里面的人说完。
您还是保重身体,怎么不让阿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