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哪儿不舒服。
累。
她到生理期就容易累,祁间也知道。
药呢。
鹿澄指了指床头。
祁间看着她把端上来的粥喝掉,又倒了温水让她喝了药,才在床头边坐下。
她靠着坐在旁边的人睡着,偶尔不安稳地咳嗽一声时,背上便会落下一点不轻不重的力道。
她又睡过去。
下午,许心昙回到鹿宅。
她到底有些放心不下,所以还是比原定的计划回来得早了一些。
只是打电话时,却没有泄露分毫,神情仍旧温柔。
应该没有什么事。
她在和祁老太太打电话。
那边儿似乎在抱怨祁间突然又找不到人什么的。
也不知道突然跑到你那干什么,别是给人添麻烦了。
许心昙笑了笑:他今年不也难得老老实实拜年吗。
也是
孩子总是会长大的。
她进了门,先走到厨房看了一眼,流理台被清洗过,鹿澄常用的碗也倒是不在。
许心昙看了一眼楼上,鹿澄那一层的门忽然被打开。
男生身形颀长,端着一个碗走了下来,看到许心昙时,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