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很远,这是席招愿意接受他继续做自己心理医生的重要原因之一。但他性格过于跳脱,时常让席招发自真心地质疑,赵医生的行医执照是不是从哪个天桥下的小作坊办的。
但他的诊费最贵,就算办证办的也是最贵的那一档。
总裁都认最贵的。
“1828 天。” 席招忽然开口。
赵初和眨了眨眼:“什么?”
席招冷漠道:“完整的五年中间有一个闰年,一共 1826 天,而现在是第六年中的第二天。”
赵初和惊叹地鼓了鼓掌:“你小时候是不是学过珠心算?”
席招看了一眼手表,他已经在这里浪费了一小时又二十七分钟,现在计划离开。
“等等,等等,” 赵初和笑着拦住他,“距离预约时间结束还有最后三分钟,席先生,再给我个机会。”
席招翘起一条笔直长腿坐在沙发椅上,钢琴家般的十指同时交叉在身前,他微微颔首,示意对方可以继续发言,看起来很大款,特总裁,非常拽。
而赵初和下一句发言就是:“你有没有发现,今天是我们认识以来你说话最多的一次?”
席招没有回答。
赵初和耐心地把前面那句有关日期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