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他的身家,但年纪轻轻就玩得起合成器且玩得那么老练的孩子多半背景不浅。他在ins上po过哈佛的录取证书,虽然学的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哲学,但Sean在校内和音乐上的成绩都很好,喜欢他的人很多,不过相对来说还是国外的粉丝更多一些。
那时候Sean就一直是这样的打扮,游走在酷与甜的边缘,公布在社交平台上的笑容永远都写着懒散与桀骜。
夏之竹对这个同龄人的曲风很感兴趣,一直有在默默关注,他知道Sean要回国,但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会再一次与他有所交集。
而且他和席先生原来……
夏之竹费了好一会儿的工夫才把注意力从Sean的唇形上移开。
“五年前,”他斟酌着字句,缓慢开口,“我刚念大学。”
“五年前,我刚到华尔街。”
席招的椅子转向侧窗,语调很平静。
他的本科母校是国内最高学府T大,中间去东京交换过一年,念书期间拿了整整四年的特等奖学金。毕业后,席招没有遵从父母的意愿继续深造,而是出其不意地拿着华尔街的offer孑然一身地提着行李去了纽约。
席家在江城是清贵士族,但站在那些西方人中,席招于他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