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烟花像夜里炸开的蒲公英,大洋彼岸的美股在同时刻正式开盘。
在用娃娃交换苹果糖的那一刻,他们都未想过这一幕后来会无数次出现在自己的梦中。
他来得太早,阮塘想。
春天才刚过去。
大阪府的天神祭花火大会拥有千年历史,那是世界上最大规模的水上庆典,夏末的时候,公园旁的大川上会出现100艘点着灯的小船,搭配足足5000发的烟火,其中最特别的是天满宫的象征“红梅”,只在天神祭上才能看到。
再晚一点,秋天也很好,冬日更美。
但他来得又刚刚好,季柏岑昨天才在寺里帮自己许了愿,阮塘今天刚刚戴上洋子送他的手表。
在东风夜放花千树前,他就来了。
他们该分别了。
相对无言的告别后,席忽然再次回头叫住他:“你叫什么名字?”
阮塘转过身,戴着鬼面具的游街队伍敲锣打鼓地冲挤开这两个刚刚相遇的陌生人。
“Ike(塘)。”阮塘的面具掉在了地上,但他无暇顾及地踮起脚尖,第一次站在人群中这样大声地试图回应。
“我叫夏目塘!”
在日语里写作夏目池,都可以,都一样,总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