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的语气一如既往的轻描淡写,但许是被这夜色叠了滤镜,此刻听起来莫名还有一丝缱绻。
“可以吃吗?尝一小口?”
他看过夏之竹的行程,最近应该没有什么需要严格控制身材的工作。
其实不该吃的,夏之竹虽然不是易胖体质,但作为艺人,他应当有严格的自我管理意识。
“可以的。”
他点了点头,从男人手中接过了同样设计精巧的小匙。
席先生今晚穿得很日常,像是那个燕城的夏至夜,夏之竹错误敲开他房门时看到的一样,但席先生似乎总有办法将寻常的休闲长裤T恤穿成超模身上的简约款奢侈品。
夏之竹小心地用小匙舀起冰淇淋雪色的尖端,余光同时瞥过了食盒上刻着的“思礼苑”三个字。
这是一家有着上百年历史的点心铺,在电商发达的今天,仍然不知该说老派古朴还是故步自封地单单只守着自家那面由某位皇帝御笔亲书的牌匾。夏之竹听席岳说过,他哥从小到大只吃这家的点心,哪怕是出国的那几年,思礼苑每个月也会派人端着这样的食盒登门拜访,向亲爱的主顾送上老师傅最近的创新。
席招很少在外表现自己“席家大少爷”的身份,少有的那么一两次被同事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