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步闯入他的怀中。
    夏之竹噤声了。
    属于席先生的那颗昂贵的头颅正靠在笨竹子浑身上下最柔软的肚皮之上,他会听到花盏冰淇淋在自己胃中消化的声音吗?可能会像汽水一样,咕嘟嘟的。
    夏之竹开始感到不好意思。
    他见过季柏岑吸家里那只金渐层的情状,只感觉席先生现在这个样子好像也在吸猫。
    但小呆被吸的时候也会感到心慌气短、口干舌燥吗?
    夏之竹抬手碰了碰自己发烫的耳朵尖,忽然连呼吸都不敢了。
    他这个样子太软,甚至让席招有些想要欺负人。
    但臂弯里搂着的软竹子却也是在“宣言”发布会那天,用截然不同的造型和淡定沉稳的台步令无数人惊叹亮眼的酷竹子,夏之竹有太多面,让人实在忍不住好奇,他到底是怎么长大的。
    榻榻米不算柔软,跪久了并不舒服,席招靠在墙上握着夏之竹的指尖让他侧坐在自己面前,一边小男孩第一次看到玩具一样捏着夏之竹的发梢观察色泽,一边平静地问道:“你妈妈,是什么样的人?”
    玩具竹子眨了眨眼睛。
    阮觅去世之前他还没有患上超忆症,对妈妈的记忆很模糊,但仅凭那些朦胧的片段和从别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