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大手。
他依稀记得,那个人的钢琴水平过了十级,指腹间全是薄茧。
门开了。
任姝涵顺着那只衬衫袖口被扁起两折的修长手臂缓缓抬起了头。
而门后的人在他抬头看清自己的表情之前便优雅地俯下身,用只有他们两人方能听清的音线在任姝涵耳边轻声问好:“好久不见,因因。”
慢动作戛然而止。
濒临骤停的心跳顷刻间如擂鼓般过速地将他敲得耳鸣,在猝死之前,任姝涵果断后退一步,把门大力甩了回去。
比谁先吓死谁呀?你输定了!
夏之竹在身后小心翼翼地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临城靠北,一年中冬长夏短。
宋瓷刚走,离开前提醒他今日天气有变,某人的航班未必能准时到达。
失落或许有之,但夏之竹很快就重新振作起来,在经纪人新为他填充了一轮的衣柜里找出了一件冬天的外套。
正是八月的尾巴,夏天才刚结束,而这座北纬偏北的城市便好像已经提前步入了冬天。
天气预报说今天可能会下雪。
全球变暖的风潮似乎并没有波及到这座安静收缩的城市,听说临城去年的初雪在十月中旬,没人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