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么地方,夏之竹说不出。
而还没等他纠结出结果,席招便忽然道:“我要走了,订了今晚的机票。”
意外的,夏之竹对此事竟然没生出太多意外。
他只是歪过头和席招安静地对视了一会儿,便与男人肩并肩一起看向前方的壁画,十分平和地开口:“你能来,我很开心。你不要多想,我会想你的。”
他好像是猜出导演在自己来之前说了些什么,又好像只是单纯地想告诉席招放心去做自己的事就好。
无论哪种答案,呆竹子也许都并没有他们想的那么呆。
席招攥紧了夏之竹的手。
“我要短暂地离开星言一段时间。”
其实什么都不告诉夏之竹也没什么,席招习惯了单枪匹马作战,无声无息解决一切,若非傅尹微当初将他请来便是为了收拾眼下的残局,席招连之前向高层们的宣战都不会做。
他不习惯倾诉,而这是第一次,席招觉得他或许可以和另外一个人分享自己的一切狡猾与不狡猾。
“知道星言为什么叫星言吗?”
夏之竹回想着从前听过的传闻,试探着答道:“因为傅女士的先生叫顾言,儿子叫顾晨星?”
席招点了点头:“那颗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