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礼貌地笑了笑致谢,低头继续扒自己的饭。
奇怪的感觉从很久之前就有,越临近杀青的时候越明显。
某场戏的休息时段,夏之竹裹着外套在躺椅上睡着,迷迷糊糊的梦中,阮觅第一次主动与他说话。
“你要跟我一起走吗?”
女人的声音和想象中一样清冷,许是因为在梦里,听起来竟然感觉是香的。
夏之竹不知道她说的走是要走去哪里,想了想,还是顶着巨大的诱惑摇了摇头。
“真的吗?”阮觅的语气好像有些惋惜,“我看见你之后要吃苦头诶。”
夏之竹还是摇头:“我不怕的。”
梦中的女人容貌模糊不清,夏之竹只能凭借潜意识给出的暗示辨认出眼前站着的是自己的妈妈。
妈妈看着他,突然蹲下来,捏了捏变成小阮塘的夏之竹的脸颊。
“原来你……”
“小夏哥!”
小郑一嗓子把夏之竹从梦乡中嚎了回来。
方才的梦境一瞬间烟消云散,连只字片语也没留下便飞速离开了记忆的浅层表皮。人很少能记住梦境,超忆症患者也不能幸免。
郁积在胸腔中莫名的惆怅还未散去,夏之竹眯瞪着眼睛抬起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