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人的情深放心,夏之竹心底却仍然不受控制地维持着一丝惴惴。
席招握着他的手心揣进了自己的大衣兜里,一心二用地回答:“他们之间很复杂,不只是他们两个的故事。”
那些上一辈的恩怨,薄迟从来不敢告诉任姝涵,任姝涵的爸爸也不敢,哪怕他们都知道那是一只定时炸弹,仍然在死期将至之时装作什么都看不见,固执地用着自己的方式试图对任姝涵“好”。
夏之竹以前也是这样,但好在他是唯一的那只鸵鸟。
听席招说,洋子离开大阪后的第一站其实并不是燕城,而是夏之竹也去过的那个江城郊外的疗养院。
不知道她与阮觅的姐姐聊了什么,又问过什么,只听说那天从病房里传出了像是压抑了几十年后终于得以释放的女人的哭声,也不知道究竟是属于来访者还是被访者,又或兼而有之。
总之,那天过去之后,那张病床就空了,很快,那里又搬进了新的人和故事。
原来席招一直在尝试联系洋子,说服她来面对自己曾经不敢面对的一切,真正地和夏之竹一起与过去和解。
比起那些公关上的手腕,他大约比任何人都更加知道如何才能真的安慰与拯救夏之竹。
而至于他最近做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