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城?这其中是否有回避与星言正面碰撞的考虑?”
“请问您成立的是一所怎样的公司?与星言有何不同?昨夜您的前员工影帝薄迟宣布自己已经正式接手了华仕影业,未来你们会成为竞争对手吗?”
“席先生,您对于您的老东家星言是否有些过于赶尽杀绝?”
连着三个问题,都提到了同一个名字,不知情的还以为星言是受访者的老情人。
席招很大方,给了媒体不设限制任意质询的十次机会,但他又吝啬十足,在一开始就表示自己将会把个人认为相同的问题统一归为一个答案作答。
当他在第三位记者坐下后终于抬手叫了暂停时,有那么一瞬,在场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屏住已久的呼吸,但随即,众人又立刻再一次更加紧张地提起了心弦——除了等待将这三个问题的答案一字不差地记录下来,接下来的七次机会,他们再没有任何可以浪费的余地。
“看得出来,大家都对我与星言的二三事最感兴趣。”
站在演讲台后,席招依旧从容。他眼底的色温很清白,没有闪过任何一丝与讥诮或愤懑相关的情绪。如显微镜般试图放大他所有微表情的记者在镜头后端详许久,最后还是疲惫地决定放弃自己的过度揣摩,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