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些不同。
在经历了父亲离家不知归期、薄迟忽然代替父亲接手公司和任家等等这一系列事件后,任姝涵意外地表现得很平静,非常平静。
作为一个无辜到可耻、被所有人保护的温室花朵,他平静地接受了薄迟与父亲的恩怨、薄迟与他自己说不清到底谁欠谁更多的现状,任姝涵每日平静地晨起午睡、一日三餐,平静地接受薄迟给予他的一切关怀,甚至他还能平静地通过各类纸媒网络报道与电视节目去主动了解如今的事态和舆论走向。
冰箱里的牛奶有些冻牙齿,任姝涵在微波炉边等了一会儿,收在衣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一声。
他吸着鼻子掏出手机,没有意外地看见了薄迟时隔半小时后再一次发来的短信。
Abc:“因因”
Abc:“[图片]”
Abc:“下周末预报是初雪”
初雪?
任姝涵点开薄迟发来的天气预报的图片,放大后对着周末的骤然降温和雪花符号看了一会儿,挑了挑眉,随手回复:“不可能,江城从来没有这么早下雪。”
薄迟又回了消息,但微波炉同时响起“叮”的一声。男人没有温饱重要,任姝涵捧着热好的牛奶杯不紧不慢地抿了两口,又舒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