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心念念的、能将父母之案重新放在公理之上审判的证据正在被他人绞尽脑汁索求。
茶室的音响此刻在放高山流水的雅韵,任姝涵却在被诈骗。
终于想起来了,这个女人好像还是自家公司的艺人。难怪华仕如今一年比不上一年,艺人输出远比不上星言,演员技艺这样不到家,竟然这就按捺不住了?
而且……那些家伙的手段还真是单一乏味啊,任姝涵再一次感叹。
之前拿夏之竹威胁席招未果,今天就又试图来用任姝涵拿捏薄迟。鲜活的人命在他们眼里到底是什么?怎么都到了这种时候,还在拿人不当人。
任姝涵看着那份文件,忽然忍不住笑了。
只笑了一声,便令魏斯闵僵在原地,将原本练习了无数次的游说之词卡在喉间,上下不得善终。
“我是不是什么时候给了你一些错觉。”
既然她不说,任姝涵也只好扬起下巴,一字一顿、不紧不慢地讥诮地反问她:“让你误以为你很了解我的是什么?我多余的‘善意’吗?”
任姝涵手肘搭上椅子扶臂,以拳抵住歪过的脑袋,眼中含笑:“而且,你了解中的我,看起来似乎有点像个傻子啊。”
雅座外的电视仍在重播昨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