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竹的的确确就是这样一个认真到让人心生无奈的可爱性格。
就像此刻,他还在一本正经地眨着眼睛回答医生:“我小时候最大的梦想,是长大后有能力保护洋子。现在也是一样。”
洋子很好。
夏之竹和赵初和说,妈妈很好。
在刚过去不久的蝣宇年会上,席招官宣了公司与大阪夏目家联合申请注册的恐惧症患者基金会的存在。这是洋子送给他们两个的礼物,在夏之竹启程去电影节发表那一段获奖感言之前,他已经作为宣传大使出现在了基金会官网的首页上。
而在洋子没有告诉夏之竹的部分——她的书柜里其实放着一本很厚的牛皮纸相册,里面粘满的那些夏之竹自出道以来的各种照片与报道,是那原本用来弄花绣衣的手沾了油墨和胶水,一页一页、一年一年剪贴出来的。
在夏之竹从无名走来、绚烂而饱受争议的一路上,她一直在用最古老的那种方式默默地支持着她的小孩。
电话铃声响起,是他们正在思念的人。
“喂。”
在心理医生眼中含笑的无声鼓励中,夏之竹握着手机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飘扬的雪景,腼腆地弯起了唇角。
第一次,他轻轻地说出了自己曾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