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这个时节的枫叶绿得透明,他坐在檐下,常常一看便是一个上午。
当节日里的鲤鱼旗尽数被撤掉,入秋之后,夏之竹偶尔会去琉璃光院抄经。倒影美景的反光桌面前常有来来往往的游客守着拍照,忘记带手机的夏之竹闭眼坐在枫树下,殊不知自己也成为了他人镜头之中的风景之一。
京都比江城更加四季分明,冬天,夏之竹像被才来串过门的任姝涵传染了畏冷症,出门时总会将自己裹得像身处于西伯利亚平原。
或许是因为大家都穿的很多,过马路在冬天也变成了热闹的事。在人行道上奔跑的小孩子,白领,交头接耳打游戏聊天的中学生……在与他们擦肩而过之时,曾经一个人背着书包低头上下学的回忆一不留神便窜出来耀武扬威,夏之竹忍不住在斑马线上回头,但在意识到自己已经长大到一个人走路也不会孤独的那一刻,他又没忍住对着瞬间萎靡不振偃旗息鼓的嚣张记忆笑了起来。
春天,夏天,秋天,冬天。
分别在他与席招的日程表上占据了更大的比例,但事实上,他们其实也从未离开过彼此的生活。
哲学之道上美到不现实的赏樱季十分短暂,但因为有人可以没有目的地与自己乘坐电车同去左京区只为散步,夏之竹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