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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好奇怪啊。”程星临说。
    简行抬头，露出一个询问的眼神。
    “就……感觉故意激怒我似的。”程星临蹙眉，“还是我想多了？”
    程星临校服还保持着拉到顶的状态。
    这种状态让他看上去多了一丝防备，说这句话似乎也更有信服力。
    是故意的吗？
    简行忽然想起那天突然坏掉的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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