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必须考试,程星临被简行从沙发上喊醒的时候,连哪怕一点点清醒一点,舒服一点的感觉都没有。
他感觉自己是经历了一场大战之后被强行唤醒的。
程星临起床穿鞋子,踩了两下都没踩进去。
有点烦躁地刚准备勾腰,简行却已经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拉住程星临的脚踝,简行帮他把脚放进运动鞋里。
程星临病得晃神,准备挣扎的时候,简行已经帮他两只脚都塞鞋子里面了。
“晚上理综,你还行吗?”简行拿张湿巾擦了手,坐到程星临旁边,用手背试了试他的温度,担忧地问。
“优势学科。”程星临对简行勉强笑了下,“有什么不行的。”
如果不是程星临坐在平稳的考室里面却感觉自己像是坐在一艘颠簸的船上的话。
他觉得自己这句话还能更有说服力。
好热。
程星临都不用量,就能感觉到自己额头的高温。
可能是因为下午的数学考试压榨了他太多的精力。
也有可能是一天考下来强度确实是太大了。
反正程星临现在的耳鸣和骨头酸都是上午的两倍。
程星临连端坐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