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是我不对……”燕青转脸就冲到林姣面前,红了眼,似乎下一秒眼泪就能夺眶而出了。
林姣突然觉得她这演技其实很有潜力,说她演技不行真是憋屈了她。
戏还没演到一半儿,顾淮之丢过去什么东西,砸在了她身上。
是一个药瓶,揭了标签,瓶身一片空白,骨碌碌在地上滚了几圈儿。
“我看你不仅不会说话,还挺不会做人。”顾淮之深黑色的眼睛平静如枯井,至少表面是这样波澜不惊,“这你包里的,什么东西?”
燕青看到那个药瓶,脸色又苍白了几分,嘴唇都在哆嗦,却还是强作镇定,“我最近感冒,怕忘记吃药。”
“是吗?那你证明一下。”顾淮之歪了下头,单手支颐,整个人懒散而漫不经心。
他这意思很明显了,要她把瓶子里的东西吃了。
“怎么回事?”事情转变得太突然。林姣都有点转不过来了。然而没人解释。
“我今天已经吃药了。”燕青的手指心虚地攥了攥,笑得挺勉强。
“放心,多吃一两粒感冒药,死不了人。”沈良州冷笑一声,抬腿走到茶几边儿,端起一杯红酒,俯身将药瓶捡了起来。
“沈总……”燕青自然不敢接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