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优美,上面的痕迹印得鲜明。
顾淮之动了下,忽地收回了视线。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大约怕吵醒她,顾淮之没搭腔,直接过去开了门。
贴在身上的潮湿的衬衫他还没来得及换,然而门外,准备了衣服的侍者正弯身等在一侧,他面前的是沈良州。
沈良州上下扫了他一眼。
顾淮之现在不仅仅是衣衫不整,浑身上下包括发梢,还滴滴答答地挂着水珠。
约莫是在意料之内,沈良州也没觉得奇怪,只是毫不避讳地“啧”了一声,“我说你丫怎么失联了,还真是躲起来逍遥快活了。”
电话是他让人打的,结果半天没动静,顾淮之根本不接。
顾淮之面不改色地迈了出来,将房门在身后轻轻地合上,语调极度不善,“有病?”
话是这么说,他也清楚,没什么事儿沈良州不可能直接杀过来了。
“冀州的‘包青天’刚刚带人过来了,说收到举报,这里涉嫌窝藏违禁物品。”沈良州上下嘴唇一碰,唇角咧开一抹冷笑,显然心情沉郁至极,“哥们你得罪的人不少啊。”
顾淮之微微皱了下眉。
沈良州嘴里的人,他还真认识。他爷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