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都无所谓。
两人顺着走廊很快就到了护士站,这里倒是不像房间里那么老旧,却也不新,但是却很整洁,纤尘不染。
这个护士站,并不是现在的开放式护士站,而是以前的那种房间式的护士站。
不大的房间被一面墙分成了两个部分,外面是办公区,铁制办公桌放着一台老旧的大脑袋白色电脑,旁边还停着一个移动病历车,里面是配液区,上方的柜子里整齐得的摆放着一排玻璃瓶装的葡萄糖和生理盐水,下面得柜子里则整齐的摆放着一次性的医用品。
杨书航将东西拿出来看了看产品的生产日期,都是90年的东西,一样来自于杨书航还没出生的年代。
那年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在外面办公区搜索的杨棋梓出声道:“我找到地图了嘿。”
闻言,杨书航将手里的注射器往桌上一丢就往外屋去,完全没注意到被他随意丢弃的注射器在光滑的不锈钢桌面上滑动了一下,滚落到地上,针头都摔弯了。
一只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从空气中伸出来,抓住摔坏的注射器,又缩了回去。
杨书航从注射室出来,就看到杨棋梓正在拿着什么凑在红色的月光下研究。
他走过去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