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不满的皱了皱鼻子。
“估计是因为刘安的事情吧……”杨书航不在意的附和了一声，将他知道的事情向着沈眠复述了一遍。
他的本意是希望多个人帮自己分析一下，这件事情在哪个白发人进入自己的指套，并且指套还取不下来后, 就注定他无法成为一个局外人。
他也就放弃了自欺欺人的挣扎，光棍的选择了面对。
杨书航说出的情报，只换来了沈眠的一份情报，他将自己被附身期间，罗夜与世界意识之间的对话跟杨书航说了说。
杨书航看了一眼沈眠，沈眠看了一眼杨书航。
两人相顾无言的沉默了片刻后，杨书航迟疑道：“也就是说，罗夜曾经将陆爷当成容器, 更改过陆爷的记忆？”
沈眠从地上站起来，拍打着衣服上的灰尘，闻言回想了一下两人当时的对话，不确定道：“他们两个冲突时提过陆爷产生自我意识什么的……应该不是篡改这么简单的事。”
“你觉得是什么？”杨书航见他说的头头是道，赶了两步走到已经开始准备离开的沈眠身边。
沈眠摇摇头，“我对这件事得了解可能还没有你多，跟何况这其中涉及到甚至所需要的知识量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知识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