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藤挣扎着，疯狂甩动着身体，又甩动着藤蔓抓向他。
杨书航好几次差点被甩脱，不得不抽出手稳住身体，但混乱中还是被抓住了脚踝。
藤条用力绷紧，想要将他从自己的身体上扯下来。
杨书航一手勾住鬼藤主体上的藤条，一手放出自己所剩无几的法力，以法力凝聚成刀，以最快的速度将藤蔓切断。
但藤蔓纠缠的力量极大，就这么短短的接触，杨书航的脚踝已经脱臼。
连最后的那么点力量，都在刚才切断藤条的时候消磨一空。
感受着体内空虚的法力，与痉挛的经脉。他抬头重新看向鬼藤的眼睛。
那完好的一只眼睛，正愤怒的盯着他。如果这怒火拥有实质，这会他怕是已经化为了一堆灰烬。
杨书航忍着浑身剧痛，在直播间观众们的惊呼声中，再次抓向鬼藤的眼睛。
此时没有法力保护的右手再次接触鬼藤，会有什么后果是显而易见的，但此时的杨书航已经别无选择。
死亡和残废。
两个选择之中，他显然选则了残疾。
他大叫着给自己提气，将手重新扎入了鬼藤的眼睛里。
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他浸着鲜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