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都不需要罗夜多此一举。杨书航脆弱的灵魂即使有直播系统的保护，也根本无法承受任何一点点力量的余波，之所以现在没有消散，是因为除了来自罗夜的保护以外，还有陆爷与杨书航第一次见面的那次给予他的血液的作用。
此时还身处一片黑暗之中，对外面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的杨书航，被先后出现的一红一蓝的护罩围在中心。
紧接着原本黑暗的空间被刺眼的白色覆盖，杨书航被刺的闭上了双眼。
除此之外没有感觉到任何痛苦的杨书航，就这么默默的死亡了。
不知其中细节的观众和沈眠，还在希翼着陆爷可以拯救杨书航。但通过世界之眼知道这已经是不可能的陆爷，只觉得自己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断裂了。
一种极为清晰的愤怒与悲伤从他的交感神经里涌了出来，这是一种他从来没有过的激烈感情。
陆爷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人格是有缺陷的。长期以来他的情感波动从来都没有过于强烈过，与其说是自己嫌弃麻烦而不想参与，还不如说是他的自我一直被一层看不到的事物包裹着。
就像透过一面玻璃观看着这个世界，他自然也会随着事情的发生而产生各种情绪，但这种情绪来的快，也走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