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是簇新的,和周围老旧的家具摆在一起, 显得格格不入。
吴女士关切地问:“南南, 你看看还缺什么,妈再买。”
姜意南摇摇头,“妈,这样已经很好了。”
房间朝南,光线敞亮。面积不大,但陈设有致, 并不显得拥挤。
家具不多,除了一张新床,就是一面老旧的原木衣柜和一张长书桌。书桌正对着窗户,窗户外就是老爷子的菜园,绿油油一大片。
阴雨浸润了空气,窗口边探进一截细长的树枝,长枝上隐隐泛着点青色,在这个昏沉的午后格外惹眼。
春生来得悄无声息。
书桌左侧的白墙上还贴了很多顾砚钦读书时的奖状,三好学生,优秀班干部,演讲比赛第一名,辩论赛团体冠军,好像该拿的奖都拿了。
他童星出道,小时候基本上都在拍戏。没想到学校的课业非但没落下,还得了这么多奖状。
有些人果然是从小优秀到大的。
再看看她。她跟他这么大的时候成天没别的事儿,就是绞尽脑汁躲过练舞,哪怕只有半个小时,一个小时都是好。
“南南,坐了这么久的飞机,你肯定累了,先午睡吧。”
吴女士留下话,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