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别墅就姜意南和顾砚钦两个人。
虽然婚礼办得低调,现场也没邀请太多人。可一整套流程走下来,姜意南还是累瘫了。
尤其晚宴时,两人被亲友团灌了不少酒。这会儿脑子晕晕乎乎的。
一到家,姜意南来不及脱掉身上繁复的敬酒服,男人宽厚有力的胸膛从身后整个覆了过来。双臂将她整个围拢,那点熟悉的薄荷香直冲鼻尖。
“南南。”一开口全是酒气,熏了姜意南一脸,“我有点晕。”
她任由他抱着,剔掉脚上的高跟鞋,光脚踩在地板上,冰凉的触感透过脚心蔓延开,她获得了一丝清醒。
亲友团灌酒还是非常照顾女性的,比起顾砚钦,她不算喝得多。
她轻声说:“我去给你泡杯蜂蜜水。”
“不慌。”顾砚钦埋头亲她脖子,嗓音深醇如佳酿,“不能浪费洞房花烛夜。”
姜意南拍了下男人手背,失笑道:“现在不晕了?”
顾导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男人干大事时是不会晕的。”
姜意南:“……”
说着就在她腰间细细摸索,去找她敬酒服的拉链。
姜意南赶紧摁住他手,“我想先洗澡。”
顾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