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的脸在杨诣修的掌心被挤出了婴儿颊,有种幼态。
这模样本身就明媚可爱。
她发脾气的时候,更是像极了小狐狸崽跳起来狠狠咬巨狼。
结果发现小狐狸发现子自己好像还没长乳牙,只能无可奈何地从狼身上抿下一嘴不痛不痒的狼毛,再从狼有意宽宥的掌心,气咻咻地逃走。
有种不自量力的……
好笑。
杨诣修觉得真是奇怪,他以前并不会做这种事。
男人用体魄压制强逼女人,说实话,怎么看都很无聊。
可尤漪漪挑衅过后,又很心虚怕被抓包的样子,真的让他有种抑制不住的,强烈的,想把她妩媚的面庞捧在掌心,亲手剖开看清楚的欲望。
再用一点点暴力催化出她水光潋滟的眼眸,和旖旎脆弱的眼神。
也是那一瞬间,近乎本能的举动。
虽然很荒唐。
但照这样看,他还真是有可能在极为特殊的情况下,让她叫过爸爸。
比如喝醉有些糊涂了的时候。
杨诣修轻勾嘴角,慢条斯理收回了手。
这会儿手臂用力过度的痛感,才一点点在痛觉神经上攀爬到顶峰,疼得他额头有些冒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