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近半年骑的次数比较少,马儿也想念他了,正低着脑袋蹭他掌心。
尤漪漪走过去说:“哎呀,奔月好乖呀。”
她小心翼翼伸出手,想摸又不敢摸奔月。
杨诣修:“别碰它,它脾气很躁。”
尤漪漪立刻收回手,紧张地绞着双手,盯着马眼睛看了好半天,嗯……和它主人一样,不好惹。
她以前也学过骑马。
但是她小时候比她姐姐皮得多,有一次偷偷瞒着教练自己骑马,险些摔下来过,后来就再也不敢骑了。
这会儿让她骑马,她还有些害怕。
杨诣修动作干净利落地翻身上马,他本就身量颀长,身形挡着太阳,一下子变得更加高大。
尤漪漪站在地面,只能仰望着杨诣修。
她默默丈量了一下马背的高度,额头上冷汗直沁。
老天,她恐高。
尤漪漪畏畏缩缩地走到杨诣修腿边,磕磕巴巴说:“我、我不敢骑,奔月太高了。”
杨诣修勒着缰绳,双脚踩在马镫上,笑了笑:“谁让你骑奔月?你骑奔月的儿子。”
他往马厩那边指了指。
尤漪漪顺着杨诣修的骨节分明的手指看过去,一只小马驹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