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诣修嘴角一扯:“……即便奔月是我的马,它也不能听懂人话。”
正在此刻,奔月跨越了地面的一道浅坑,极稳地落地。
尤漪漪在奔月行云流水的动作结束后,屁|股全程都没离开马背。
她骄傲地冲杨诣修扬起下巴:“看见没!奔月听懂了!灵性着呢!哪儿像它的主人呐。”
“它就算听不懂也会完美避障,这是良驹的本能。”
又来了又来了,一天到晚讲道理。
尤漪漪没好气说:“我自言自语是为了缓解自己的紧张,行不行?”
“可以。” 弋?
尤漪漪刚舒展开眉头,就听杨诣修淡声说:“不过你那不叫自言自语。”
“那叫什么?”
“胡言乱语。”
“……”
尤漪漪又摸了摸奔月的背,面无表情地说:“乖崽,我看你家主人并不需要延续香火。一步到位,你直接摔死他吧。”
杨诣修:“……”
两人在马场跑了一圈,尤漪漪腿麻了,屁股也被颠得有点痛,就让杨诣修回去。
杨诣修还跟没事儿人一样,停下来她:“这就不骑了?”
尤漪漪静止之后,大|腿间的痛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