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如果是行事老派的杨斯泰,他大约会念在旧情上,息事宁人,吓吓严海亮就罢了。
但杨诣修不是杨斯泰。
他的刀,出了鞘就得见血。
严海亮怒极了想动手。
田皓峦一杯水泼到他脸上,说:“哦,差点忘了,你要的水。”扭头又吩咐保安:“拦着,别让烂赌鬼再随便进来偷东西。”
抄袭风波将消弭于无形。
严海亮不知道,从他负气出走的那一天,他的每一步路,早就被人牢牢掌控,直到他陷入深渊之中。
杨诣修回家的时候,时间的确还早。
但超出预料之外的事情是,尤漪漪还没醒。
杨诣修坐在客厅沙发打开电脑耐心地等,等了一个小时,人还没醒。
他索性放下电脑回房间看了一眼,尤漪漪正卷着橘红色的毯子,脑袋吊在床沿,像一根上吊的胡萝卜,睡得很死。
杨诣修离开卧室,去厨房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
他又在家里随意地逛了两三圈,仍旧没有发现半点和过生日有关的礼物,连一口奶油都没有。
杨诣修腕表的指针忽然像年迈的老人,每走一步都变得艰难。
下午五点整,尤漪漪才